乔岩边吃边道：“你来了，家里人怎么办？”

冯彩琴道：“家里人都支持我来，女儿今年南大附中雄关分校上高二，我妈帮我带着。她爸爸开出租车，每个月能赚五六千。现在我赚得比他多了，一家人都挺开心的。”

乔岩颔首道：“支持就好。我平时应酬多，回不回来吃饭有人会告诉你。隔三差五我要去京城，你可以回家，时间自己掌握。我不在的时候，照顾好温教授。门口抽屉里，放着两千元，方便你平时买菜。”

“不需要，吴总都已经安排好了。您放心，我会照顾好温教授的。”

吃过早饭，乔岩来到公司，党办主任毛德明在二十九层电梯口已经等候多时。见面后道：“书记，这两天累坏了吧？”

私底下的狼狈是给自己看的，面对外人永远是光鲜亮丽。昨晚酒喝得太多了，到现在都有些难受。乔岩轻飘飘地道：“还好，今天有什么安排？”

毛德明道：“书记，利用国庆假期，我把您的办公室给弄好了，您先看看，待会儿再汇报工作。”

说着，带着乔岩来到走廊尽头，介绍道：“我参照地方政府的，最外面弄了个候客室，如果有人要见您，先在这边等候。再往里面走，是秘书室。负责日常接待，信息传达等工作，暂时由白小乐和谢佳佳在此办公。再往里走，就是您的办公室，三十平米，一厘米都没超。”

乔岩环看着，确实比原来顺眼了不少。办公桌是正常尺寸，摆放在正中央，后面是一幅长城油画，两侧是书架，前面放着两张椅子。左右两边都摆放了沙发，家具全都更换成猪血红色，显得庄重威严。

“书记，这个书架做了道暗门，按钮在这里，或者用遥控器。”

说着，毛德明按下按钮，书架缓缓打开。进去后，又是另一番景象。毛德明继续介绍道：“在原来空间的基础上，给您弄了个小型书房，再往里走是健身房，还有一个休息室。走到尽头，是您的专属电梯，可以直达后院和地库，刷脸或指纹都行，外人是无法使用的。”

乔岩本能地抬头看着四周，没有多说什么。走出来坐在办公桌前，看到桌子上摆放着制作好的铭牌和工作证，随即拿起来戴上，好 的优良传统应该延续下来。

毛德明接着道：“书记，您的工作服，我已经联系厂家了，设计师上午就到，过来给您量尺寸，制衣品牌还得您定一下。”

乔岩有些不解地道：“有什么讲究吗？”

毛德明微微一笑道：“您可以选择国产，也可以选择国外，国外的话制作周期长一些。比如说选择阿玛尼，量好尺寸就直接把数据发过去，要两三个月。国内的话，其实也不差，都是找给大牌代工的厂家进行定制，面料和大牌一模一样，肯定是最好的，都不带任何LOGO。”

乔岩没想到一个工作服还有这么多弯弯绕，问道：“咱们的工作服都是这样制作的吗？”

“当然不是，只有高管层的才会如此。春秋夏冬三套服装，分正装和休闲服，还有皮鞋。即便是高管层，您和他们的不一样。”

乔岩随即道：“不必那么复杂，正常工作服即可，你们之前都如此吗？”

一句话让毛德明语塞，支支吾吾说不出来。

乔岩严肃地道：“毛主任，从我来华同第一天就定了调子，低调务实，公司再有钱，也经不住这么折腾。以前和之后怎么样我不管，我在这些年就要按我的风格来。不就是件衣服嘛，能穿就行，成千上万的衣服又能怎么样。看来，咱们集团‘四风’问题很严重啊，尤其是享乐主义，目之所及都能嗅到金钱的味道。”

“我不是批评你，也不追究之前的事。从现在开始，就要有过紧日子的思想，以应对可能发生的经济危机。这一精神必须传导下去，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