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搀扶下坐在火堆旁,手撕着肉干,慢慢地嚼着,司空玄与典韦则是一边狠狠的咬着肉干,手提着洒袋,灌一口酒,咬一口肉,发出“叭嗒叭嗒”的声音。整个世界就只有这两个吃货的身影了,而头戴斗笠的来人,静静的坐在火堆旁,眼睛呆呆地盯着火堆。刀疤汉子那一伙人此时也是一声不吭地围坐于另一堆火,个个脸上都是一片凝重之色。林俊突然听到了 “叭”的一声,再想细细听来,却没了下文。不由得慢慢地睁开双目,只见那斗笠白脸汉子正打量着自己,林俊不由得笑了,在包裹里取出一袋肉干与酒,顺手递了过去,“相逢是缘,兄台不如与我等用些干粮再作休息。”那人也不客气,接了过去先“咕咕咕”地喝了一大口,“好酒,好酒。谢了。”说完便打开肉干,狠狠地咬了一口。随着一口酒下肚,斗笠汉子的脸开始红了起来。
“哼哼,酒是好酒,只可惜了,旁边好大一口棺材,还散发着阵阵尸臭,大煞风景罗,唉,可惜偏偏有人喜欢这一口,难道尸臭佐酒味道会比较好么?”几人耳边又传来了那不阴不阳的声音。典韦这下可忍不住了,呼地站起身来,一个箭步走到了灵枢边上,抄起那一对短?,对着一旁的火堆怒目而视,“那尖嘴猴,你再说一次,看老子不把你满嘴狗牙敲掉。”那尖嘴猴腮之人估计平时就恨人家这么叫他,这一下,像被踩中尾巴的猫一样,立马跳了起来,“说就说,看你那披麻戴孝的样子,莫不是刚死了爹的衰货,你待如何?臭......唔......”但声音马上被人捂住了,众人一看,原来是那叫刀疤赵的汉子把那尖嘴猴腮的嘴马给捂住了,正低声地对他说着什么。而韦大娘这边也是被典韦吓得一哆嗦,也反应过来了,“阿丑,你在干什么,要惹事生非吗,明天都到家了,还不坐下。”典韦一看,老娘生气了,也不敢顶嘴,愤愤不平地坐了下来,嘴里还是嘟嘟囔囔着:“娘,他们欺负我,没关系,但他说俺爹,俺岂能饶他。”
韦大娘心中不由得一酸,想起了死去的丈夫,“丑儿,算了,想来你爹就算在生也不愿意你与他们大打出手的。万一你被打伤了,叫娘一个人怎么办?荒郊野岭的,忍耐一下就过去了。”正说着,那尖嘴猴腮之人挣脱了那刀疤赵的手,嘴里喊着,“你不是要过来吗,你过来啊,看我不打死你。”典韦双眼冒火地看着那尖嘴猴。执?的双手指关节发白。
林俊没有说话,静静地看着典韦母子,韦大娘紧紧拉着典韦的手,生怕一个不小心让典韦出去打架了。此时,刀疤赵慢慢地松开了那尖嘴猴腮之人的手,说道:“张管家,莫要一时置气,你还是稍稍吃些食物去安歇吧,莫要误了交货日期。”那被称作张管家的尖嘴猴腮之人看了看周围,好像想到了什么,抄起了一把肉干,走向厢房,扔下了一句,“我回去吃。”那刀疤赵与韦大娘都悄悄地松了一口气。
刀疤赵慢慢地走了过来,对众人一拱手:“众位朋友,刀疤赵替我那张兄弟向几位赔礼,请几位愿谅则个。”韦大娘站起身来,对刀疤赵说:“这位大哥,没事了,没事了,吵吵闹闹一下无伤大雅,这事就揭过了。回去好好休息,明日赶路吧。”刀疤赵略一躬身,转回火堆旁。
忽然,“啪”地一声,只见那张管家在厢房门口被里面冲出的一道黑影撞了个仰面朝天。“救命啊。”那黑影见撞倒了人,一转身便朝着那塌了的正殿滚去,而他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站了一人,却是那头戴斗笠的汉子。那黑影仿佛认得斗笠汉子,说了声:“史大哥,我是锦虎。”那个被叫作史大哥的斗笠汉子伸手把锦虎扶紧,“我知道,我今晚便是为你而来。”但见剑光一闪,锦虎手腕上的绑绳被削断。
“锦虎兄弟,你暂且在一旁休息,活动一下手脚,我跟这伙贼人慢慢算一算账。”那史大哥温声地对锦威道。随后,一板脸庞,“你们几个,还不乖乖过来受死?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