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别怪我。”
“怎么会呢?”我说,“天命所归的,很难逆转。”
“对了,凡哥,广州项目现在进展如何?”萧坚问。
我还没回答,微信震动起来,我一看,就是柏君打来的:“你看,你还没说全,就来汇报了。”我习惯性的免提,“柏君,怎么了?”
“气死我了!”柏君说,“这两天不是在挖坑挖树嘛!你那朋友覃水森倒好,说其中有两棵树枝干太大太长,要加钱!加运输的费用,两棵加起来要多5万元!我说那我请示一下再说。”
“那两棵树很特别是吧?”我问。
“特别就是特别,包世天现场看了,说这两棵树腰尽量保持原有枝干,能少裁剪就少裁剪!因为好像一个人将手掌合捧的样子,如果不裁剪,运到现场种下去,很有感觉呀!不过话说回来,包世天这样的要求你说合理也行,但给覃水森这样…”
“既然这样,给他就是啦!”我说,“只要有效果出来,甚至能超出我们的预期,还是值得的。覃水森对你说而没对我说,也说得过去。你就对他说,说我答应了。要是不信你给的承诺,酒让他给我微信咯!给!我这里给他就是了!让他接着干!”
“我们所有人都特喜欢这两棵树,但是这样给钱,心里总是不舒服…”她没说完就给我打断了:
“如果没有效果,你是不是更不舒服?既然你作为钢结构专家都觉得树好看,说明也符合你专业的要求和美感不是?那就去呀!之后再遇上类似的事儿,不用请示我了,你是项目的现场负责人,你说了算!几万元的事儿,你可以做主的!就这样吧!哦,把这两棵树的样子发过来我看看!”
刚盖了电话,图片就发过来了。萧坚凑过来一看:“确实好看!就好像盘山公路山上的异木棉,点缀着,好看!金姨真会买树!”